【武侠AU|权倾超野】让酒(一发完)

⚠️预警,互攻,权超篇幅多一些,双方都非雏,洁癖慎入

1W+篇幅,带微量双云,小凡高,深呼晰

老流氓vs老流氓的走肾流故事

因为感觉剧情也挺好玩的,就整理了个纯净版,可能会有点跳,原因大家懂得


链接暂时撤下,具体看置顶哦。


私设如山,请勿上升,OOC都是我的。 

标题和正文照旧关联不大,是我摸鱼时候听的BGM名。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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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有没有喝过一种酒。

你永远不会说你最喜欢这一种,但是每每走进酒庄,打的都是同一壶?

 

 

晨光照进花街,洗净了堆积了一整晚的花红酒绿、烟酒荼蘼。妓子们洗去残妆,红汤泼进胭脂河里,波光粼粼地被水冲散了。

张超按了按发痛的额角睁开眼。

花里胡哨的雕花床和层叠的纱幔很快唤回了他的记忆——昨儿夜里依稀是和某个叫什么玩意儿的大人攒了个酒局,一群人闹哄哄的跑到花街正中心的销金窟里推杯换盏,正事儿狗屁没谈,尽吹牛闲聊喝酒了。

光喝酒还不算,席间还唤了一群少年少女,打劫似的涌进包间见人就扑,虽说都是面容姣好的熟手,不至于让客人不尽兴,但小张老板昨儿是正经带着谈生意的心情来的,目的没达到难免失了心思,对着些个看惯了的熟脸还真是没什么胃口。

直到更衣回来,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。

再往后的事情虽说张超记不太清,但花街柳巷的基本都是那么个行程——萍水相逢春风一度,第二天醒了之后一拍两散。

露水姻缘不外如是。

销魂夜里销魂伴,虽然正事没成,小张老板还是享受到了。

 

张超正准备掀被起床,不料身后伸出一只胳膊,一把将他揽了回去不算,甚至还摁进怀里揉了揉。

张超:………………

张超微微一挣,便和对方惺忪的双眼对上了。

眉飞入鬓,衬着一双尾端微微下垂的多情眼。

“哎呀,早。”那人颇熟练地蹭了蹭张超的耳垂温存片刻,接着翻身起……没能起来,只见他顿了一下才若无其事地挪到床边弯腰穿鞋,“昨晚承蒙款待,谢了。”

张超记忆回笼,偷偷咬了咬腮,文雅道:“你是书局的那位……金老板?”

金圣权眼尾弯弯地笑着应了一声:“张老板好记性。”

两个赤条条翻滚了一夜的货色,穿上衣服后个个装得跟人似的。

张超被不疼不痒地噎了一句,面不改色地受了,毕竟吃人嘴短,总得气度宽宏些。

张超不禁有些好笑,同是客人,结果不小心滚到了一张床上,主家若知道了少不得下回要被摁头打趣一番,但是生意场上、风月影里,都算不得什么大事。

金圣权明显也是熟络这套行事规章的,客气有礼地和张超打了个招呼便拖着步子离开了。张超无心在满是胭脂水粉味道的房子里久待,稍等了片刻也离开了。

 

再遇上时已是仲夏。

张超才结了一笔西南边的生意,被一群掌柜的主事的磨得头大如斗,连神经都细了一圈,便打算去京城吃吃喝喝犒劳一下自己,结果半路上又碰到那位什么玩意大人,又被拉进了花街,然后不同时不同地的,又遇上了金圣权。

两人一回生二回熟,热络地打过招呼推杯换盏,合起伙来算计人把那位大人灌倒。

然后又滚进了同一间房。

“金老板,”张超嗓子微哑,任由对方的手指顺着衣服的夹层一路从后腰摩挲到臀下,含着一声低笑去捏金圣权的下巴,“一而再的这样,我会误会金老板有求于我啊。”

金圣权从善如流地贴上了张超唇瓣,舌尖轻轻舔过唇缝一触即收,自若应了,然后凑在张超耳边以气音低道:“的确有事相求,上次有劳张老板款待,今日想尽尽地主之谊,还望张老板赏脸。”

张超微微一愣,抬眼看向对方。

金圣权笑吟吟地向前半步,将人挤在自己和屏风之间,充满暗示地磨了磨对方腿间,挑眉不语。

张超缓缓露出个不明显的笑,悠悠道:“那就……却之不恭了。”

“好说。”

 

等到第二日醒来,张老板与金老板便各归其位,衣服一穿又是两位衣冠楚楚的公子哥。

离了花街的二人不过是推杯换盏的生意友情,只是每隔旬日他俩总会去胭脂河畔坐上一坐,若是有缘遇上了,便是一场风月之约,若是没遇上,那便不过是枕着琴声浅唱入眠的一夜罢了。

 

就这么习惯地过了大半年,张超突然再也没遇见过金圣权。

这圈子里不乏这种事,原本便只是下三路的浓情蜜意,自然灌不进心里去。若是遇上那实心眼的好人还会多少道个别,更多的就跟朝露一样,日头一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张超依稀记得金圣权在京城里头开了个书局,大概知道方向,再多就没有了。然而张超却也并不打算去看看,毕竟都没那个想法,太过于追根究底就没意思了。

张超如是想着,给自己倒上一杯薄酒。

只不过与金圣权厮混了大半年,终究还是把胃口养刁了,再看那风月场里来来往往的人便怎么都看不上眼,若是遇到掏心掏肺的实诚人,张超又懒得应付那些情情爱爱的繁琐事,竟是意外的修身养性了不少,叫一直担心张超太过胡混的阿云嘎多少放下了一颗老父亲般的心。

磨磨蹭蹭的便过了年。

 

方书剑前些时候有些情窦初开,又有些死心眼,全门派里除了梁朋杰黄子弘凡石凯和久不在家的蔡程昱,基本都瞧得明白。

这事儿郑云龙完全没放在心上,阿云嘎自个儿守着分寸,张超装傻,一屋人维持着表面上的相安无事等小孩儿自个儿想开。

黄子弘凡虽然迟钝,毕竟看得出来方书剑瘦了不少,只模模糊糊觉得方书剑不开心,便和高杨提了一嘴。

高杨想了一想,道:“许是在家待久了闷得,要不你带他上我们那儿玩几天。”

然后把蔡尧那傻小子扔给他玩,高杨心想。

于是黄子弘凡鼓掌赞同,拉着方书剑便出了门。

然而高杨意料不到的是,梁朋杰也跟来了,还捎上了石凯,于是等阿云嘎出门回家时,发现门派里除了一个看账的张超,几乎走空了——丁辉出远门看矿去了近一个月不在门内,连郑云龙都出门找人喝酒去了!

紧接着,魔教那边的传信使者到了,王晰大约是被烦狠了,连写信的时间都等不及,直接喊了个轻功好的教众千里迢迢跑过来,让他代替自己指着阿云嘎骂道:“阿云嘎,老东西,赶紧把你们家这堆玩意弄走,不然老子平了你双云门!”

阿云嘎:………………

张超叹了口气道:“我去把他们领回来吧。”

阿云嘎老怀宽慰。

 

说是魔教,其实只是人家占了过去魔教的旧址,名字倒是朴实无华——希望村。

张超头一次上魔教的门,风中凌乱地看着邪魅狷狂的黑色建筑、空荡荡的大门和外墙闹着玩一般扎的一圈竹篱笆,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
都说魔教中人怕是脑子有问题,这么看来确实有几分道理,张超心想。

几只大鹅绕着张超的腿转了转,该呀该呀地摇摆着走了。

远处隐约传来吵闹的动静,张超硬着头皮走了进去。

当年剿灭旧魔教的时候其实烧了好几座建筑,比如正殿后面那一溜都没能留下,但是临近外侧的教众住所保留得都挺好,后来的新魔教教主王晰大约不太讲究,只把地平了平,便盖起了土乡土色的小楼,楼宇之间小桥流水画舫,广场之上晒着辣椒苞米花生,几只土狗撵着鸡,后面跟着几个追着狗的熟悉身影,再后面是一个个头极高的年轻人,骂骂咧咧地追着黄子弘凡一众人自张超眼前尘土飞扬地过去了。

张超:………………

有那么一瞬间,张超想调头回去。

这心情在他抵达新正殿——其实就是一座修的宽敞些的小楼——之前达到了顶峰。

为什么这里会立着一块告示牌!这玩意儿不是一般只出现在城门口衙门前的吗?!

张超心情复杂地上前两步,只见上头层层叠叠贴着不少纸,新的旧的都有,上头墨迹被太阳晒得褪了色,仍是浓墨重彩、力透纸背、掷地有声地向每个看客宣告:

“为了各位的人身安全,请不要逗鹅。”

“在主殿附近请勿对神医先生上下其手。”

“想要体魄强健吗?一起修补侧殿的房梁吧(右侧还有一行小字——请按时归还泥瓦工具)。”

“为了村内和谐,每人每天对教主说一句祝福活动火热进行中。”

饶是张超已然见识过碎催如梁朋杰方书剑黄子弘凡,也不禁对这告示栏的内容叹为观止。

“诶?这位就是双云门的客人吧?”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叫人耳熟的声音。

张超身形一僵,然后缓缓地、一点一点的转过身。

 

金圣权。

彼时一身商人打扮的金圣权换下了那身文绉绉的衣服,一袭长袍逶地,领口别着一枚单片水晶镜,斯文有礼的笑容在看见对面人的脸时有一瞬间的凝固。

张超微微一笑:“我派叨扰贵宝地许久,还望见谅。”

金圣权客气回礼:“没有的事,教中平时过于清净,其实大家都很开心。”

说话间屋顶飞过一个活蹦乱跳的黄子弘凡,声音远远被风送来:“臭山楂你抓不到我略略略!”

…………

张超拢着袖子:“门风不严,见笑了。”

屋后传来蔡尧气急败坏的嚷嚷:“刘彬濠你抓住他了把他给我绑树上抽!”

而后又传来几声鹅叫,紧接着梁朋杰哭喊起来:“石凯!这鹅咬我!!”

张超:…………

金圣权:………

金圣权面不改色道:“教主如今在后院休息不便见客,如今教中事务由我代理,不如……我们移步去湖心亭详谈?”

张超略有怀疑:“湖心亭有什么不一样吗?”

金圣权正色道:“湖心亭后头是神医的药园,前些日子黄少侠不小心误入被扎了腿,结果麻得瘸了三四天,此后他们就不去那边闹了。”

张超忙道:“那再好不过。”

 

说是湖心亭,其实也有不小的一块地方,湖心亭三面环水,背后是一长溜五颜六色的苗圃,好些草药叫人辨认不出。

张超靠着立柱笑着叹了口气:“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了,金副教主?”

金圣权面不改色给张超递了一杯茶,温文道:“不不,是在下唐突了,不知张老板是双云门的人。”

二人皆没提到之前的不告而别,云淡风轻地聊了些闲话,只是不知是谁先起意,二人坐得稍有些近,膝盖将触未触地靠着,些微的体温隐约地传到对方身上。

“其实门主已经托人送信去京城,那位大人与京城的贾大人交情不错,我觉得将他们送去跟着贾大人念念书、长长见识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。”张超伸手去拿茶壶,被金圣权抢了先,二人的手背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一处。

金圣权自若地按下张超的手,似是没注意到手心被人挠了一挠,提起茶壶给张超续了杯,接口道:“这倒是个好主意,不知那位贾大人那边是否介意再加一个。”

张超挑眉。

金圣权清了清嗓子,微微低头轻声道:“我派左护法,最近因着教主心情不大好……总坛这儿的人能少则少比较好。”

张超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
金圣权被那低低的笑勾得有些心痒,不由道:“张少侠……唔,还是管您叫张老板顺口,张老板来都来了,不如歇息几日吧,总归要去京城,就不必往双云门那边来回奔波了。”

张超顿了一顿,露出一个金圣权有些理解不了的复杂表情:“那就有劳金副教主了。”

 

然后第二天金圣权就知道了原因。

 

金圣权原以为,双云门的少侠们虽然过于活泼跳脱,大约是自身性格缘故。

结果他错了。

那个叫黄子弘凡的和那个叫梁朋杰的,简直就是个深渊,只要和他们在一处就会被他们拖到和自己一个水平,然后再被他们用丰富的经验打败,智力锐减叫人简直没眼看,难怪这阵子不光左护法蔡尧,连向来神秘莫测的刘彬濠也跟着变傻了!

金圣权不由得对高杨刮目相看。

看上这么个搅事精,实在不像是正常人做得出来的事情。

金圣权原先驻守京城时,只见过生意场上的小张老板,端的是一副风度翩翩心机深沉的人模狗样,结果和双云门那帮小子混在一起不过一盏茶的时间,就见他将下摆一撩,一脚踹在黄子弘凡的膝弯,末了不避不让,下盘微沉曲肘击在黄子弘凡胸前空档,将人打飞出去之后拍着手指导蔡尧:“你看,他就这样,追是追不上的,你得引着他来打你,然后随便几下就能把他弄服了。”

黄子弘凡一旁跳着脚骂张超胳膊肘往外拐,然后眼睁睁看着张超得意洋洋地一扭头——撞上了雕花门。

哐当一声巨响,一众少年指着捂头蹲地的张超笑得惊天动地。

张超被撞得有些发蒙,扶着通红的额头半晌没说出话来。

金圣权扶了扶差点惊掉的下巴,忍不住弯下腰笑起来。

他太有意思了,金圣权想。

 

到了夜间张超便又是另一副模样,然而等天一亮,披上衣服之后仍旧是那个和一众少年打作一团的双云门弟子,是支撑着整个双云门偌大开销的支柱。

 

京城的回信在三日后抵达,那位贾大人已经着人收拾好了少年们住宿和读书的地方,欢迎他们随时入住。

离开前张超意有所指地和金圣权客套:“金副教主如今身居高位,想必无暇管理京中事宜了?”

金圣权摘下水晶镜擦了擦,含蓄道:“教务繁忙,确实难得出去走走,不过山水有相逢,总是有机会的。”

张超笑了笑没有说话,扶着车辕低头上了车。

抵京后张超谢绝了贾大人的好意,将几个小的挨个儿踹进门后拱手告辞,独自去了一趟老云家的银号总部,心平气和地看了一下午帐,傍晚上酒楼随意吃了点东西,又听了会儿说书,离开时已经入夜,他原本打算寻个画舫过夜,不料半路被人拦住压在了小巷中的围墙上。

当晚二人照旧是在画舫上过的。

第二日张超回复精力,又是生龙活虎一条好汉,神清气爽地回门派了。

 

 

 

阿云嘎又有些发愁。

一腔赤诚的草原少年一路成长过来,百死不悔地喜欢了一个人十来年,怎么也想不明白教出来的弟弟哪儿哪儿都好,就是万花丛中过,丝毫不长心。

原本好不容易安分了几个月,阿云嘎甚至以为张超转性了,结果去魔教一趟,竟然又打回原形了。

阿云嘎愁的直叹气,郑云龙倒是心宽,还劝他想开些。

阿云嘎想不开,只得去找张超看能不能把孩子劝一劝。

 

张超正在查账,厚厚的一沓账本摆在右手,左手算盘打得飞起,满屋都是噼里啪啦的动静。

阿云嘎挪到桌边坐下,努力端出长辈做派,慈爱道:“超啊。”

“哎,嘎子哥。”张超翻过一页,“黄子又闯祸了?”

阿云嘎愣了一瞬,迅速回忆了一番最近收到的信件,末了摇头放心道:“那倒不是。”

阿云嘎道:“哥就想问问你,你有喜欢的人吗?”

这回轮到张超愣了,末了他笑着摇摇头。

“弟啊,你看,喜欢一个人吧,其实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,就好像有年咱们全家一起去草原的时候看到的那个流星,你知道吧?”阿云嘎手里比划了一番,“你不能光看着,你试着去追一追,说不定就……”

“嘎子哥,”张超打断了他,“你看看这个。”

张超以毛笔尾端点了点手边的一本册子:“这是今年上半年的固定流水。”

又点了点另一本:“这是打算明年新开的银号支出。”

张超滔滔不绝地给阿云嘎说了一顿饭时间的账,成功把人说迷糊了,最后道:“所以你看,朋友会背叛、亲人会离开、爱人会与你分道扬镳,但是账册不会,记账的事你不会就是不会,所以我干嘛费那个劲去追个可能离我而去的人?”

阿云嘎又一次被张超的逻辑绕懵了,但这阻止不了心志坚定的草原刀客。

阿云嘎道:“我们继续说,喜欢这东西,就那一瞬间,你觉得你对上眼了,喜欢了,你就大胆去爱,哥觉得只要俩人心在一起就足矣,你若是喜欢人家干吗不去和他说清楚呢?或者哥帮你出面?”

张超:…………

张超无奈道:“你想多了嘎子哥,没人喜欢我,我也没喜欢的人,我去送账了。”

阿云嘎不死心,然而又拿张超实在没办法。

郑云龙耳聪目明,远远坐在廊下看完了整场热闹,完了安慰阿云嘎:“你操心那么多干什么,成亲的相看两相厌也是一辈子,不成亲的心意相通也是一辈子,有些事情他们自个儿心底里明白就是了。”

阿云嘎觉得委屈:“我搞不懂怎么就这么复杂了。”

郑云龙无语,只能自损八千安慰异族爱人:“这个,我们中原人就是这么爱折腾,没办法的。”

阿云嘎被说服了,反过来安慰郑云龙:“大龙你就不折腾,你真的太好了。”

郑云龙泰然自若把夸奖收下了。

 

 

张超一头扎进年底的账堆里,尽职尽责地忙碌了快两个月,终于在小年夜前结束了一年的操劳,头疼肩膀酸地打算回门派休息几天,却意外被一位不速之客闯进了门。

“金……副教主?”张超颇有些意外地看着金圣权有些苍白的脸,惊讶道,“伤这么重?你……”

“该不是弄大了谁家姑娘的肚子,被人打了吧?”张超坏笑着道。

金圣权一脸一言难尽,只是苦笑着捂着肋下摇摇头。

这事说起来的确是有些丢人。

魔教中只要睁着眼的人都能看出来,教主和那个叫周深的小神医互相有意,只是不知为何他们双方总是若即若离的,有时候还会亲亲热热的一起吃火锅,过了几天不知道为何又会突然客气起来,尤其是上个月,据说小神医某日出人意料地去取了一小壶酒喝,第二日就近乎慌忙地躲出了希望村,一连消失了半个月。

金圣权关心教主的感情生活,好不容易打听到了周深的下落,摸过去偷偷跟他说,魔教门口最近来了个姑娘,硬说王晰搞大了她的肚子要人负责,求周深回去帮帮忙。哪晓得小神医回是回了,结果进门就写了一副安胎药给老王,让人记得负责。

老王一脑门官司去找金圣权的麻烦,金圣权好心办坏事,狠狠心破罐破摔道,这么墨迹也不是个事,不如心狠手辣一点,先把人药倒了吃到嘴……当然这话没说完金圣权便挨了王晰一掌,差点把肋骨震断了,只能灰溜溜地逃出来。

“总之那什么,我觉得总坛那边最近不太安全,上你这里避避风头行吗。”金圣权心虚道。

张超懵了片刻,接着忍不住扶着额头笑出声来,一侧的耳垂上落下个亮晶晶的坠子,不住地来回打晃。

金圣权挠挠下巴任他笑了半天,最后张超抹抹眼角笑出来的眼泪道:“行是行,不过这小年夜的,金副教主总得给点酬劳吧。”

金圣权一听便放下了心,舔舔嘴角道,没问题。

 

 

 

另一枚枚耳钉最后还是被金圣权收了起来,一直贴身收着。金圣权也没解释,张超也没问。二人依旧是各自家中不可或缺的顶梁柱,时不时在不同的酒局里相逢在风月场。他们都不在意对方是否身边另有其人,也不约而同地并未再找过其他人。

二人像是不声不响地约了一场赌,谁也没有主动提出些什么,各自默契地守着这份关系,一约便是好多年。

阿云嘎起初并不高兴,毕竟老王家太过不地道,直接拱走了自家两颗上好的大白菜,然而过了几年倒也没提过这事了,毕竟他家大龙说得对,感情稳定就行了,形式什么的,仿佛也真没那么重要。

不过阿云嘎还是看不顺眼高杨,毕竟他更像小白脸一些。

对此黄子弘凡少有的没有插嘴,安静如鸡地假装自己不在场。

后来金圣权有一次遇袭,差点把那个贴身的袋子弄丢了,从那之后他便明晃晃地将那坠子镶在了单片镜的外框,亮晶晶的一抹光总随着他的动作,叫人心动不已地悬在那一线下垂的眼尾旁,看人时又平添几分情深义重的意思。

张超见了后抿了抿唇,终究没说出什么来。

 

某日两人少有的衣冠齐整,坐在院子里赏花喝酒。

金圣权忽然提了一句:“我发现你藏了一柜子的酒,可是每次都只喝这种。”

张超愣了一愣:“是这样?我自己都没发觉。”

金圣权笑了笑道了句没什么,和张超碰了个杯。

白瓷的小酒盅温润细腻,握在手中像是一抹月色,自西向东周而复始。

便是经年累月的时光过去了。

 

 

—完—

 

没有特意交代详细的后续发展,毕竟初衷只是为了驾车

然后东拉西扯凑了个故事罢了

每个人对于感情的处理方式并不相同,有人愿意一生一世一双人

有人嘛……反正嘴上说着没意思不爱看你们那些腻歪的,实际行为模式还是很老实的

在各个方面都很成熟且满肚子坏水的两个人,意外的在同一件事上默契地让人哭笑不得

两边都觉得先承认的人输了,于是一直咬紧了口风半句话都不说

实际上还是心动啦


以及,我也万万没想到这玩意儿竟然还是个连续剧【

这就是所谓的口嗨一时爽,一直口嗨一直……真的一滴都没有了_(:з」∠)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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